阿锦

宝贝们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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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宗罪(十四)审问

简介:搞全员,大厂伙伴随机掉落,长篇刑侦悬疑向,非专业人士,所写内容未必符实,勿上升,ooc,主坤廷,其他线写到再说。

  

前文:楔子

前十幕

第十一幕 回溯

第十二幕 对碰

第十三幕 三角

第十四幕 审问

  

  正午艳阳高照,蔡徐坤开车途中等红绿灯的间隙想喝口水,碰到杯子才想起来车是临时从左叶那里荡过来的,杯子里怎么可能有水,可是拿起的重量却像是有的,拧开一看,泡的鼓鼓胀胀的花瓣飘在水上,一股热气随即扑面而来。

  玫瑰花茶,刚才朱正廷端到他床头的,也是这个。

  一会儿功夫红灯已经变绿灯,后面的车滴滴滴的鸣笛要他启动车子,蔡徐坤慌忙含了一口到嘴里,然后踩上油门,没料想这时候茶还没凉,略高的温度烫的他嘴里嫩肉泛出痛感,但杯子已经拧上放到一边,车子也已经启动,前面没有红灯,他不可能放开方向盘去打开杯子吐出这口水,更何况,他也不想吐。

  

  “坤哥,你终于回来了。定位器追踪到郊区就没了,我们赶到的时候那地方也没见人,你去哪儿了?”

  蔡徐坤感觉嘴里刚才烫的那点儿疼又涌上来了,车是他拖回来的,水是他倒的,但GPS,也是他拆的。

  “子异呢?”

  “在科室里。”

  

  数据科室的门隔音性能很好,蔡徐坤推门进去之前一片安安静静,推门的那一刻尤长靖惯有的哈哈哈哈就飚着高音冲进耳膜,蔡徐坤抬眼,就看见尤长靖笑成一团,东倒西歪的整个人都趴在王子异身上。

  “喂,坤,你都不敲门的吗?”

  “敲了。”

  “是吗?哈哈哈哈哈,其实坤有时候也蛮那个的。”

  “嗯,一堆臭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蔡徐坤揉了揉耳朵,感觉脑壳有点昏。“麻烦这位朋友正视一下自己的音高,还有我和子异有事情要说,请你回去整理尸体。”

  尤长靖收了声,抹掉眼角并不是完全是笑出来的眼泪,拿起桌子上的鸡蛋在自己红肿的眼泡上慢悠悠的滚。“我可以听的,张局肯定也愿意我听。”尤长靖顿了顿,缓了缓声音不至于哽咽,才说下一句。“我们是一体的。”

  王子异拍拍尤长靖的背,把电脑桌面转过去给蔡徐坤看。

  “张局说,如果在计划没完成之前他出了事,就去这艘船上找THEO的消息。”

  张局手上握了国家多少不能为人所知的力量蔡徐坤可能还没有王子异知道的多,因为享誉黑白两道,蜘蛛一样在情报这张网上如鱼得水的Boogie,至今大多数人都认为它是一个组织,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这是人,而且是一个人。

  蔡徐坤在带着Boogie专属水印的资料网页上看一艘船的信息,准确来说是一艘豪华游艇的信息,这艘船不出海,不载人,属性不明,停靠时仿佛一只搁浅的鲸,没有一丝生气,却在运行时热火朝天人声鼎沸,专在不定期的日子供纸醉金迷的有钱人在公海上逍遥自在。

  真是杀人的好去处。

  

  “叩叩——”

  “进来。”

  “蔡队,外面来了位朱先生,说是您叫他来自首的。”

  

  呵,这哪是来自首,这是来参观的吧。

  但仔细看却是误会了,朱正廷穿一件带红蓝条纹的白衬衫,一半边角掖在再普通不过的黑裤子里,扣子也只差一颗没扣到最顶端,锁骨都只漏出一小半。要非说有什么不太规矩的地方,那就是耳朵上除了一颗银色的耳钉,还挂了条缀着细碎珍珠的链子,长长的垂在颈侧,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摇晃着,一双眼睛里又装着江南烟雨蒙蒙,能生生把人给看晕。

  他穿的不张扬,只是长得不容低调。

  

  “朱朱?”

  这称呼想来也不是蔡徐坤会叫的。

  “长靖,我想死你了。快过来,快过来。”

  “你还是这么瘦。”

  “哈哈,你好像胖了。”

  “闭嘴。”

  

  看着旁若无人抱在一起认亲的两个人,蔡徐坤揉揉抽痛的太阳穴。莫名有一种全世界都认识朱正廷只有自己不熟的感觉,虽然看起来也是正常的,偏偏这感觉让他极为不满。

  在朱正廷进审讯室的时间,蔡徐坤墩住斜着眼瞟了一眼尤长靖,后者把朱正廷带来的奶黄酥往嘴里一塞。

  “我俩一起在澳大利亚喂过草泥马。”

  那还真是让人脑袋里有草泥马呢。

  知道尤长靖这么回答就是有什么不愿意说的了,蔡徐坤也没强问,毕竟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推测,朱正廷出现的地方和时机再怎么不合理,也不能成为他犯罪的证据。

  

  “你有一只狗?”

  “是啊。你不是看见了?”

  “黑色的?”

  “白色的也有。”

  “你和范丞丞不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

  “看你怎么想了。”

  “你喜欢玫瑰花?”

  “这是真的。”

  “你跳舞很厉害?”

  “嗯呢,名校毕业,专业第一哦,你想看吗?”

  “你和林彦俊有交易?”

  “蔡警官,你第一天当警官吗?这种话你也能问出来?我就是说了你能信吗?”

  朱正廷顿也没顿就答了话,从第一个问题开始就在抠他左手无名指尖的一个倒刺,揪揪掐掐,咬咬舔舔,一刻也没闲着。

  但事实上很多时候刑警问话不是为了得到语言上的答案。

  “你知不知道市局的情报室炸了?”

  “知道有建筑炸了,但不知道是情报室,情报室的地点不是一向保密的吗?警官你就这样告诉我啊?”

  “你认识张局。”

  “姓张的人我认识很多,你说的是哪一个?”

  “你为什么救我?”

  “我有两个答案,你想听哪一个?”

  “都要。”

  朱正廷呵呵的笑了两声,嘟囔了一句贪心。

  “第一个,路见不平,见义勇为。”蔡徐坤往后一靠,垂下眼睫。朱正廷推推自己过长的耳链,防止它给耳垂带来负重感。“第二个,就是喜欢你喽。救喜欢的人需要什么理由?”

  蔡徐坤把自己整个人丢进椅子,显出一种极为疲惫的姿态,那不是对朱正廷信口说出答案的不满,是对已知事件重现的无奈。

  他早该知道结果,却处于某种不可言说的心理状态把朱正廷叫过来审问,所得到的未知信息从头至尾不过是他和尤长靖认识这一件。而且亲兄弟还把他排离在外。

  

  看着尤长靖笑嘻嘻的和人寒暄半天才挥手告别,蔡徐坤把审问记录递到尤长靖的手里,面色冷然。

  “长靖,事关重大,我不管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你都应该清楚,这么强的反心理试探应答能力,绝不可能是个普通人。”

  尤长靖仍是不严肃,歪了头反问。“坤,演员要不要上微表情和心理学课的?朱朱很优秀的呐。”

  日头已经越过正午的线,逐渐划往坠落的方向,五月中下旬的风谈不上燥热说不成温暖,正是最合适的温度。

  蔡徐坤却觉得浑身不爽。

  他又陷入怪圈,全世界的人都相信朱正廷,所有与朱正廷不利的证据画面都向他喷涌,将他淹没,所以唯他对朱正廷充满怀疑。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仙子的这张图,美到我哭泣。(即本章造型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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