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搞全员,大厂伙伴随机掉落,长篇刑侦悬疑向,非专业人士,所写内容未必符实,勿上升,ooc,主坤廷,其他线写到再说。
前文:楔子
第九幕 阿香
——坤廷下章才有戏份,全员向要交代剧情。(😭我本意也不想小情侣夹缝谈恋爱的。)
——农农上线啦!and其实小姐姐的花店之前我就觉得58挺有磁场的,一个表面上闹,一个内心里闹。
——这三个都是兄弟情,制霸有对象会是甜心。
以下正文
林彦俊知道死人了的时候已经是事发第二天,王琳凯啪啪啪敲他门的时候他刚做完针灸,经年的头疼有时候会突然加重,脑子里忽闪忽闪的有人影乱晃,但是总也看不清是谁,五脏六腑也好似不堪寂寞似的不停收缩蠕动,牵扯起一阵阵深重冰冷的恐惧,这种恐惧是陌生而强烈的,哪怕他多少次踩着刀尖擦着枪口捞自己小命的时候都没有过,却在午夜梦回时被一个看不清的影子带起。
而这头疼,是多年前跳崖留下的病根。
他确实忘了什么人,很重要,却触摸不到。
晃了晃脖子林彦俊站起来去开门,嘴里的声音还带着忍受疼痛过后憋出的沙哑。
“干嘛啦,怎么跟个讨命鬼一样?”林彦俊开了门就往里走,边走边吐槽王琳凯拍门的力度。
是的,敢这样敲他门的人,遍寻了除了王琳凯不会有第二个人,所以他状态不好,也会放人进来。
王琳凯头上的脏辫一根根上下晃动着,他把它们扎了起来,但是丝毫控制不住它们的自由,那些脏辫东倒西歪,连着他瘦小的头颅看起来像一个菠萝。而此刻他脸上眉头深深皱起,便显得像一颗忧郁暴躁的菠萝了。
王琳凯风风火火进了门,一把把手上的报纸塞给林彦俊。
“你自己看,你不是说不会滥杀无辜的吗?”
报纸上新闻触目惊心,用乌黑的笔墨写着杀人的事情,一行行密密麻麻的铅字没有生命,却陈述着一个生命的衰亡。
林彦俊很瘦,极瘦,根根细长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捏报纸而泛着冷冷的苍白,更让这则凶杀案的新闻显得更透殷红,他抿紧唇瓣,打开手机给人打电话。
“叫阿香到我的房间来,马上。”
阿香是世纪集团新一辈的佼佼者,而且是极少数的女性,狠辣冷绝,极具攻击性,说起实力来,这世纪集团是一杯羹都得分他几口,论起地位来,还能算林彦俊半个长辈,偏生她不谋不图,这些年来只跟在林彦俊后面打转儿。
她其实生的不美,早年在泥泞粘腻的血泊里打滚儿,为了活命浴血残忍的猎杀或者被别人猎杀,浑身都透着血腥气,眼睛看人的时候都像蛇信,嘶嘶的不知要把谁吞吐入腹。
“阿俊,找我有事儿?”
林彦俊不做言语,只把报纸塞给阿香,阿香满腹狐疑的拿着看了两眼就笑开了。
“就这事儿?没错,是我干的,你还真了解我。”
“你神经病吧!”王琳凯忍不住先出了声,“消息林彦俊已经传过去了,你为什么还要多杀个人?你又没有有想过他的家人怎么办?”
阿香瞪大了眼睛,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王琳凯。
“哎,王琳凯,你该不是忘了,你可是挂着全国通缉令的人,你跟我讲这个?”
“阿香。”林彦俊张嘴叫了他一声。
阿香不满的瞪了一眼王琳凯,却还是解释起来。
“N市是中国最繁华的城市之一,每年有成千上万的乡下人来这里打工,那个管报纸的不过是其中最普通不过的一个,我查过的,除了几个同事熟悉,没人管他的,我随手杀了,谁也不会理会,至于他那远在老家的父母亲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道这个消息,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更没有大碍。”
“我可不相信什么守口如瓶,我只害怕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只相信死人不会说话。”
“是谁跟你说死人不会说话的?有时候他们不仅会说,还用你认为最不可能的器官比活人说的更多。”
阿香偏头,就见陈立农从洗手间出来,手里拿着什么。
她向来不喜欢陈立农,这个整天拿着针刀和试管的小医生,说话带着一种悠缓的步调和台式的乡音,做事也是缓慢温柔的,集团里的大部分人对他都有好感,但是他的这份温柔,已经接连破坏过阿香好几个计划,在阿香眼里更像是寂寂地狱里死神的游行。
所以她对陈立农极为不满,说话更是难听。
“你是个什么东西,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还有,什么时候一个外边绑过来的小医生也能藏在老大的屋子里听墙角了?”
陈立农淡定自若的收拾他的工具,漫不经心的用他固有的温柔语速回答到:“第一,如果只有东西才能说话的话,我不赞成你骂自己的时候把彦俊和琳凯也骂上;第二,我没有听墙角,我在这里是彦俊叫来的也是知道的,你不知道而已;第三,我不是医生,更不是小医生,我只是副业帮人看病,主业是制药师,请尊重我的职业,谢谢。”
王琳凯忍不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虽然咋咋呼呼,但语出惊人的本事比起陈立农还是差了许多,阿香气得浑身发抖,染着鲜红指甲的细长的手就往大腿上摸。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林彦俊在这之间一直沉默着,却在此刻突然出声。
“阿香!我说了谁也不能动他。”
阿香被这一声叫住,狰狞着脸看向林彦俊,犹如恶狼的眼睛里翻滚着怒气和一些复杂的东西,锐齿利舌充满攻击性。
“不能动小医生,不能动这个通缉犯,不能乱杀人,林彦俊,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是个贩毒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刑侦大队的呢!”
林彦俊双眸一冷,一抹深邃诡谲的暗色从他点漆似的瞳仁中飞速划过,出言却是不动声色的平稳。
“没有陈立农你去研发新药吗?没有王琳凯你帮我杀新加坡那群老家伙?你知不知道N市刑侦大队有个叫尤长靖的法医在全世界都排的上号?你是当蔡徐坤是死的,还是当我是死的?”
阿香被怼的一噎,看看屋里的三个人,猝不及防的笑了,嘴角慢慢滋长出弧度,把拔了一半的小型手枪塞回原处,暧昧晦暗的扔下一句。
“你迟早知道我是为了你好。”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是她转身走出房间门的时候,用鲜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后槽的牙齿。
王琳凯没想到闹成这个样子,有些尴尬的看林彦俊,嘴里嘟囔出一句:“我以为你又乱杀——”
“不必,”林彦俊抖抖身上的外套,低着头看了他一眼,“你大可怀疑是我杀的,我说过很多次,我不是个好人,我想用你便纵你两分,你有时间让朱正廷把我的东西快点送过来就行了,大家不过是互惠互利的关系。”
王琳凯张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碎嘴了几句无声的言语,状似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林彦俊转向陈立农,全然不复方才护他时的桀骜,用近乎教训的口吻讲话:“说了你不要去惹她,怎么对别人都温柔有礼,偏要在她面前吃了火药一样,干什么!”
陈立农更是冷漠,定定看他两眼,偏头和王琳凯交换了一个眼神,把刚才从洗手间收刮来的安眠药往自己包里一扔,大大方方的拉上拉链。
“我拿走了,头疼不准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