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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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宗罪(二十四)化验

简介:搞全员,大厂伙伴随机掉落,长篇刑侦悬疑向,非专业人士,所写内容未必符实,勿上升,ooc,主坤廷,其他线写到再说。

  

前文:楔子

前十幕

二十幕 

第二十一幕 散开

第二十二幕 泊船

第二十三幕 上岸

第二十四章 化验

 
 

——这一章算是过渡章。

 
 

  

  尤长靖窝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串佛珠,端端正正的摆在桌子中间,神神叨叨的念念有词。

  “佛祖保佑佛祖保佑,我不常求您,这次真真的求您一次,您一定要保佑我啊,求求了,保佑保佑。”

  王子异忙着给拷贝的乱码文件恢复正常排版顺序,第一次上厕所路过时见到尤长靖这样,第二次打水时路过时见尤长靖还是在求神拜佛,于是敲门进来。王子异是有点信佛的,可是据他所知,尤长靖不是不信吗?上次一起去鬼屋玩,嘴上叫着害怕,却还很是凶猛的把人家工作人员的假发拽了,现在这是在干什么呢。

  “长靖,你怎么了?要不要喝口枸杞茶冷静一下?”

  尤长靖在他敲门时就吓了一跳,正着急忙慌的抚自己的胸口,见王子异出声询问,一张脸顿时皱成苦瓜。

  “本着我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我向蔡同志坦白了一些事实真相。”

  王子异知道他说的大概是朱正廷的一些过往,于是回想了一下蔡徐坤听到数字是毒品分子量时候的表情,下意识抖了一下,抱紧了自己的保温杯。

  “你还要佛珠吗?我还有。”

  “其实我觉得我更需要的是桃木剑。我觉得朱正廷是不会放过我的了。”

  “祝你好运,bro。”

  

  相比较这边的聊天和碎碎念,从墙壁到桌案都纯白无瑕的实验室里,风吹不进,雨刮不来,可其实现在本也是不必担心风雨的季节,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可惜我们学过的所有知识里,没有任何一条定理告诉过我们,坏事只会在天气不好的时候发生。

  于是实验室里一片安安静静,玻璃和金属本来是极易碰撞出声音的两种物质,然而摆满了这两种材质仪器乖乖的躺在一边,动也不敢一动。

  因为好像就有坏事要在这种好天气里发生。

  是寂。

  死寂。

  从被蔡徐坤从车里拷出来,再到被他扯着两个手腕之间的短链子拽进实验室,进来到橡胶管子绑到手臂上的整个过程中,他脑子什么都有想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只在蔡徐坤拽他的猛力中觉得手铐勒的他很痛,低头的时候看见蔡徐坤的手也很红,好像还有些细小的伤口,明明昨天还没有呢。

  朱正廷僵硬的坐在冷硬的椅子上,身子靠上椅背,微微仰着头不去看自己愈渐清晰的血管,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却好似空无一物,好像那不是眼睛,只是两个小小的黑黑的洞。可心里却有在想蔡徐坤的小伤口,可是现在他也不太敢问。

  开了口说的话是。

  “你不是知道了,还要查什么。”

  蔡徐坤进来的时候就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他的手铐,把黄色橡皮管绑到他手腕上之后,正抬手挽袖子,瘦削高挑的身材罩上雪白的大褂,看不见嘴巴的脸上只漏出一双剑眉星目,闻言冷冷的瞥过来,定定的看着朱正廷,于是这暖意融融的夏日里,朱正廷突然觉得如芒在背,无端冷意爬上脊背,想张嘴说点什么,还没来得及,蔡徐坤口罩上的眼睛和口罩下的嘴巴就都弯起来。

  “我又不是要强上你,不至于一脸的视死如归吧。”

  “更何况咱俩这关系我就算上你也不算强吧。”

  “再者说几个小时之前不是刚上过吗?”

  

  蔡徐坤向来是万分温柔的,让他说不好的话,得足够生气。

  显然,现在已经足够生气了。

  “蔡徐坤——嗯——”

  朱正廷眼眸一垂,想说话却在刚叫了人名字的时候被冰冷的针管适时扎进皮肉血管而打断,鲜红的血液循着他白皙手臂上青紫的路线缓缓流出,伴随着蔡徐坤的冷言冷语。

  “啧,真红啊,这就是含着人命的血吗?真漂亮。”

  “蔡徐坤。”

  “哦,含不含还不知道,我这不是正要检测吗?说不定不止有人命呢?”

  “蔡徐坤。”

  “哎,正正,你说我要是尝尝,这血是甜的是咸的还是腥的呢?”

  蔡徐坤伸出粉红的舌头凑过去,欲舔朱正廷小臂上挂着的一颗溢出的血珠。

  “蔡徐坤!”朱正廷突然暴起,小臂上绑着的黄色橡皮管子因为他这个动作一下子崩开,弹跳着掉到地上,他一把抓住蔡徐坤的手臂,那颗血珠一荡,就啪嗒打在蔡徐坤的白大褂上,晕染出一小朵漂亮的花儿。

  蔡徐坤倏地收了那假到不行的笑容,

  “你紧张了?你原来知道紧张?”

  “那你拿着一管高纯度液态冰毒往自己身体里打的时候想过我吗?”

  “朱正廷,我就在路上啊。”

  “我当时就在找你的路上啊。”

  朱正廷的呼吸骤然紧促起来,开口声音都是抖的。

  “我——我不一样——我没事的——”

  

  蔡徐坤一愣,突然停了,面色也慢慢的恢复了冷静,可是他抬手摸朱正廷的头发,把他轻轻扶回坐到椅子上的时候,朱正廷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蔡徐坤?”

  

  蔡徐坤没回答他,把手里的血样规规矩矩的放到一边,然后暂不进行下一步,只扭身缓步走回来,下蹲单膝跪在朱正廷的面前,两只手放在朱正廷的膝盖上,抬了头看他。

  “对啊,我知道啊,你不一样,你没事的。”

  “你的身体有抗瘾性,不良反应也只是疼罢了,你又不怕疼。”

  “可是我怕啊,我好怕你疼,如果在澳洲住了半年疗养院的是我,连续半个月靠挂葡萄糖续命的是我,十天轻了十一斤的人是我,朱正廷,你疼不疼呢?你怕不怕呢?”

  “可惜啊,不是我,怎么不是我呢?”

  “不过你把这些事瞒着我,不就可以让我比你更疼了吗?也好,也好。”

  “你知道吗,朱正廷,我好疼啊,我疼的要死了,我疼的恨不得现在立马死掉。”

  

  说这些话的时候,蔡徐坤一点都不激动,相反,他语速很慢,甚至有点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可是每个字尾音处的颤抖,朱正廷都感受的清清楚楚,于是字字锥心。

  他果然连这个都知道了吗?

  朱正廷开始害怕了,生死一线天的时候他没有害怕,被枪口对准额头的时候他没有害怕,冰凉液体注入身体的时候他也更多是恶心不是害怕,可是他现在害怕了,他好害怕,他怕蔡徐坤太伤心。

  

  两个小时之前,蔡徐坤带着与朱正廷互相坦白的喜悦,听尤长靖在他逐渐变成杀人一般的目光中,讲述了一段不为人知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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