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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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宗罪(二十二)泊船

简介:搞全员,大厂伙伴随机掉落,长篇刑侦悬疑向,非专业人士,所写内容未必符实,勿上升,ooc,主坤廷,其他线写到再说。

  

前文:楔子

前十幕

二十幕 

第二十一幕 散开

第二十二幕 泊船

  

  ——实在对不起最近真的太忙了,更新速度有点慢,但是喜欢这个故事的朋友们不用担心,不会坑的,不忙就会勤更哒。
   ——大家如果已经忘了橘柚的造型指路第十六章。   

  

  剩下的人林彦俊处理起来确实绰绰有余,可是谁也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好在就算他是金,这来人也不是程,所以犯不上被咬。

  

  来人身着粉红色的西装,领带却不知为何不知所踪,雪白的衬衣最上面的那颗扣子又没扣,便漏出一大片奶色的春景,许是樱桃吃多了的缘故,尤长靖的嘴巴此刻异常的红,但不是那种艳红,而是柔柔的粉,可是这粉,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林彦俊被这突然冒出的想法一振,理智就回归大脑。

  

  没记错的话,这人好像是跟着蔡徐坤来的,好像和朱正廷也相谈甚欢的样子,不知道是敌是友,但完全感觉不到敌意,林彦俊就说了句正常陌生人的问话。

  “粉团子,我劝你走远一点。”

  

  What?粉团子?叫谁?他?这合理吗?

  

  不对,尤长靖意识到自己可能问号脸了,赶紧收收好管理表情。

  

  这不是林彦俊吗?王子异怎么回事?聊到一半断线了不说,给他指的路越走血腥味越重,还直击了命案现场,真是不给他们法医留一点儿休息的空间啊,他才刚吃饱呢。

  

  呃,好像子异指的不是这条路,他闻到血腥味就变道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林彦俊现在就在他面前,而计划中林彦俊是不能被抓的。

  现在怎么办?假装没看见走人吗?

  可是他好像受伤了。

  而且不轻的样子。

  他死了计划就不能顺利进行了吧?

  嗯,是的。

  

  头脑风暴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之后,尤长靖蹲下来,打开自己的随身工具,回答。

  “你受伤了,我帮你处理一下。”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让你走远一点?”

  “起来,别靠墙,是穿透伤。”

  “你觉得我本人有叫你帮我看伤口吗?”

  “我看了那难道你会打我吗?”

  “看到那边的尸体没有,我会让你变得跟他们一模一样。”

  “哇,讲真的,我既期待又害怕受伤害。”

  

  林彦俊私下也听过别人嚼他舌根,说他整个人像一团行走的黑气,不开口只是路过都有让人退避三舍的冷漠,可是这个一团粉在他锐利的言语攻击下竟然不断回嘴,还从口袋里拿出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对他的伤口动起手来。

  “见鬼了——”

  

  可是实在有些脱力又感觉不到敌意,林彦俊算是默认尤长靖帮他处理伤口的行为,只是尺寸不小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人看,灼灼的目光像是要把人戳个洞似的。尤长靖在这种目光下自岿然不动,淡定的展示自己扎实的专业功底,开玩笑,谁说法医只会给死人开膛破腹的,他尤长靖处理起伤口来比市里医院的外科医生也是不差的好吗?

  

  陈立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包扎完好的林彦俊靠在床上假寐,呼吸甚至颇为平稳,雪白的绷带尽头还打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盯着蝴蝶结看了一会儿,陈立农踱步过去,伸手,至半空中被看似沉睡的林彦俊一把抓住,眯着眼看见是他,又放下了,任他拨弄那个蝴蝶结。

  

  “还我。”

  “什么?”

  “你说呢?”

  “还过了。”

  “什么?”

  “还给应该持有它的主人了。”

  林彦俊停了嘴,发现贴身的口袋里已经没有小鬼头发绳的时候,他也猜到了这个结局,但还是崩出一句。“多事。”

  

  陈立农受了这句骂,欲将拽开的蝴蝶结的扎回去,被林彦俊阻止。

  “不要蝴蝶结,粉团子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粉。”

  

  陈立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一声,掌心撕下的半截布条悄无声息的滑进袖口,然后动手搀着林彦俊走入一间不易被发现的暗舱。

  

  寒风冷雨真的都停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林彦俊在寂静中睁开眼。

  

  探头从一格小窗子往远处望去,目力所及,只见深沉安静的大海一路连绵伸展到黑压压的天边,然后就是混乱一团,什么也看不清了。

  

  又过了一会儿,忽见远处似有亮光闪烁,林彦俊呵呵笑了一声,扭过头去,看晦暗无光的另一边,那里远眺仍旧是海天一色,连波光也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林彦俊知道,那边那一缕时隐时现的微光是岸上飘过来的,船马上要靠岸了。

  

  靠岸之后,是狂风暴雨,是光风霁月,是他也猜不着的,但却是他一定要面对的。

  

  他本就是压着胸口站起来,这一动又扯到了伤口,控制不住咳了一声,舌尖就尝到了喉咙里传过来的血液腥甜味。

  陈立农责怪的看他一眼,喊他别动。他也不听,仍旧扶着墙趴在一格小窗那里,也不说话,只冷冷看着。

  

  不一会儿天色熹微,太阳从海平面底下爬上来,周遭都逐渐有了亮色,暴雨初霁,风吹云散,明净如洗的天空上还缀着几颗没来得及落下去的晨星,寥落的闪着。远处岸上的灯光就不显眼了,但微风中已经有油条和豆浆的香气吹将过来,城市马上就要从寂静中苏醒,迎接一艘装满尸体和阴谋的大船。

  

  “天气真好。”林彦俊躺回去,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把阴影打在他冷峻的侧脸上。

  陈立农已经出去了一次又回来,手里拿着干净普通的衣服,正准备换上。闻言停下来仔细端详了一下天色,然后回答说。

  “嗯,是不错。”

  

  在这期间,被朱星杰处理好伤口的小鬼已经连做了好几个梦,好的坏的,梦话不停,两个崽子轮流坐在床边守着,如初为人父的新手爸爸,在小鬼每一声嘤咛中过点般醒来,紧张兮兮的查看自己的小哥哥是不是挣扎时扯动了伤口。

  纵是轮班,脸上那乏困的上眼皮还是不断且猛烈的追求着同样困倦的下眼皮。

  

  王子异破解了所有的密码后周身所有信号都被屏蔽,但随机明白那是有人为了保护文件不被盗取的措施,于是安心下载了文件以后黑了电脑,趴在桌子上休息了。

  尤长靖吐糟了一句今天的病人不OK,本着安慰自己的名义又多吃了几块小蛋糕,结果因为吃的东西太杂拉肚子上了好几次厕所。

  

  给朱正廷端托盘的妙龄女子问被烟雾缭绕着的鹃婆婆为什么还是答应了叛逃过的朱正廷入伙,老女人哼了一声教训道:“不用他,你豆蔻能帮我去近蔡徐坤的边吗?”

  

  而能近蔡徐坤边的朱正廷的确离蔡徐坤很近,近到蔡徐坤的呼吸就在他的头顶平缓收放。

  现实很苦,梦境很甜。

  

  总之不管明天怎样,这夜的狂风暴雨,终究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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