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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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宗罪(二十三)上岸

简介:搞全员,大厂伙伴随机掉落,长篇刑侦悬疑向,非专业人士,所写内容未必符实,勿上升,ooc,主坤廷,其他线写到再说。

  

前文:楔子

前十幕

二十幕 

第二十一幕 散开

第二十二幕 泊船

第二十三幕 上岸

——赶在生贺之前更个文。

——造型参考。


以下正文

  

  老人们有句俗语,说是六月的天孩子的脸,变化无常。
  这话不假。

  珍珠靠岸的时候,大把大把的阳光倾泻在码头上,海面上,甲板上,亮堂的狠,昨夜暴风雨本就大都落进了水里,一些低洼处留下的小水渍,很快就被这强烈的阳光蒸腾的不见痕迹,什么风暴都寻不见了。
  但血可不止含水,颜色和气味光靠太阳是晒不掉的。
  不过好在世人聪慧,都知道什么时候该闭上嘴巴,掩起耳朵,只有愚蠢的公海鲨鱼,因为意外的加食欢腾,不知低调的打了个饱嗝。

  
  朱正廷精神饱满、面色红润的站在范丞丞旁边,头等舱的舱门口,海风吹动他已经洗软了的头发,穿一件春天柳树新出嫩芽那般黄的棉质衬衫,里面那件白色内搭,还是一个小时之前蔡徐坤亲手给他套上的。
  人施施然站在那里,纤长的手指端一杯香槟,巧笑盼兮的向陆陆续续下船的熟人告别,明闪闪的太阳真的很耀眼,但朱正廷胜过太阳。
  这般景色,蔡徐坤趴在二楼的甲板上看了很久,他知道朱正廷知道自己在看他,不然不会故意一次头也不抬,偏不跟他对视,朝外人笑的更优雅端庄。
  

  倒是范丞丞先烦了,他本来就没睡好,又不得不出来跟这些人装面子,脸上的表情不要太臭,啧了一声,吓刚从身边过去的某老板都忍不住抖了一下,以为范总在警告他记得把昨晚的事情忘的干净一点。
  眯缝着眼睛靠近朱正廷,范丞丞压低了声音抱怨。

  “我说哥,你能不能瞅他一眼,让他别趴哪儿了行不行,我看今儿的太阳不咋晒,这蔡大队长的眼睛倒是要把我烧出两个洞了。”

  朱正廷伸手打了一下弟弟的屁股让他站直,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刚才蔡徐坤其实真的并没有看范丞丞,这会儿却真是想用眼睛戳他两个洞了。

  
  人终于陆陆续续走了个干净,朱正廷还是一次头也没抬,蔡徐坤咬了咬后槽牙,寻思自己昨晚是不是惯着某人了,正准备转身离开,那已经侧了身准备进船舱了人突然抬头,眯着眼睛冲他笑满了八颗牙齿,和刚才的端庄优雅完全不一样的笑,孩子似的,嘴巴咧的老大,见他愣住,又调皮的挑了下眉毛得意的溜进船舱了。
  蔡徐坤心里一软,咬着的后槽牙也软了,望梅止渴一般,口腔里的腺体自发产了大批蜜糖,溶着化着往血管里流。
  行,我惯的,宠着呗。

  
  尤长靖穿着件再普通不过的白色卫衣,减龄的不行,小娃娃似的,可惜小脸儿快要白过衣服,不知道的以为昨天受伤的是他呢。
  东西真的不能乱吃。
  “队长,我这算工伤吗?能获得赔偿吗?”
  王子异没忍住笑了出来,赶紧抬手捂住嘴巴,却还是招来了一记白眼。
  往日这种情况蔡徐坤是不会理的,今天尾巴翘翘的的回了一句。
  “不能算,但我私人可以赔你186.5块精神损失费。”
  尤长靖扁扁嘴,皱着眉头看他:“186.5?干嘛哦,这种东西你应该问子异,我数学不好。”
  蔡徐坤耸了一下肩膀:“逗你不行吗?我本来就是打算问子异的,喊你帮我记一下而已,还有193.2和179.2。”
  王子异细细思索了一会儿,沉重的叹出一口气:“我昨天想了很久也没有参透,我回去再查查资料。”
  蔡徐坤淡定的拍拍他的肩膀,表示自己理解,就是逗逗尤长靖,可尤长靖脸上的笑容却突然消失了。
  “你在哪里看到的这三个数字?”

  
  蔡徐坤一愣,这三个数字是范丞丞连同小王冠一起“遗失”给他的,昨晚他连小王冠都没用上,更谈不上用这三个数字,可范丞丞与他之间只联系一个朱正廷,刚才朱正廷闪身走进船舱的时候,冒着被朱正廷发现的危险,范丞丞的手机页面一闪,又是这三个数字打在上面,尤长靖说要损失费他便随口一提。
  随口一提而已。
  数字这种东西,尤长靖敏感的话。
  那不是药,就是——毒。

  
  范丞丞从加长房车里往外探头,心里琢磨着难道是消息没传达到,还是他一下子没懂?不应该啊,尤长靖应该对这个很熟啊。蔡徐坤再不来,他们就要走了。
  这时候不抓,等着又来美人计加苦肉计把朱正廷骗进局子吗?还没等他嘀咕完,车窗就被敲出叩叩声。

  “朱先生,现在怀疑您与一桩刑事案件有关,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刚给小鬼抚平眉头的朱正廷听到音色是喜悦的,听完了意思嘴角却突然弯了下来,心底一沉,抬头看了一眼范丞丞,摇开车窗与蔡徐坤对视许久。
  范丞丞莫名的一虚,低下头来。
  他犯错了,但他是故意的。

  
  朱正廷在他们的大别墅里有一个房间,很空又很满,除了层层叠叠的柜子没有放其他的东西,范丞丞知道他身份不简单,还笑说头一次见卧底把资料档案满满当当的在同一个地方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也太危险了吧。
  朱正廷把手里的纸卷起来敲他,让他离远点,不要探头探脑,这地方不能给他进。
  他撇撇嘴表示知道了,心里纵然好奇的不行,但出于职业修养和对朱正廷的尊重当真是一次也没有进去过。
  知道朱正廷向他坦白自己对蔡徐坤的心意那天夜里,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总有条虫子躁动扭曲,于是他第一次压住心里的红线,迈出了脚步,企图进去那个神秘的小屋子有所发现,正好撞上零碎的忍痛的闷哼。
  他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踏着冰凉的脚步又回去了。
  第二天趁朱正廷不在,他利用朱正廷的信任不算困难就进了房间,文件太多根本无法确定哪个有用那个没用,零零碎碎看了几盒又觉得鱼龙混杂的狠,根本不是资料,连二十多年前某些商业大亨的桃色新闻都有。
  可是就在他以为自己会空手而归的时候,发现了一抹可疑的白色。
  这颜色他太熟悉了,他们这群人每天八面玲珑的活着,就是为了让这抹白色不能再害人。
  186.5、193.2、179.2是那东西主体成分中最有代表性的三类苯丙胺类物质品种的分子量,他不能直接告诉蔡徐坤朱正廷在接触这个,因为他来不及告诉朱正廷为什么要接触这个,但是尤长靖来得及,尤长靖有机会,但愿他这个决定,没有做错吧。
  朱正廷,我最喜欢惹你生气,我甚至故意惹你对我动手,但是我的漂亮哥哥啊,我讨厌你眼里没有光。
  讨厌你躺在病床上腰身还没有被子厚的样子。
  

  朱正廷的心沉的更低,端正了脸色看蔡徐坤:“蔡警官,我有权利不去的吧?”
  
  蔡徐坤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一双眼睛里装满温柔遣倦,毫不避讳朱正廷的凝视:“于公确实有,我得开份通知才能请你去坐一坐。”
  朱正廷呼吸一窒,强烈的不安涌上身来,心里呼之欲出的答案被他强行压回巢穴,却仍是无孔不入的爬满大脑。
  “蔡徐坤,不要这样。”
  蔡徐坤闻言突然笑了,眼底温柔还在却蒙上了冷色,凑近了,把头伸进车厢,嘴唇贴上朱正廷的侧颈。
  “如果不是为了你心里的那个计划,我多想朝你绅士弯腰行礼,抱你下船,拥你入怀。”
  “在万众瞩目中,在高照的艳阳下,告诉所有人,我们相爱。”
  “可是你让我不敢。”
  答案再也压不住,蝴蝶一般扑棱着翅膀纷飞出洞。

  
  朱正廷只剩下一个疑问:蔡徐坤知道了多少了。



——正正那个笑大家可以看看他前几天那个吃薯条的微博故事,链接插不进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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