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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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宗罪(六十八)守灵

简介:搞全员,大厂伙伴随机掉落,长篇刑侦悬疑向,非专业人士,所写内容未必符实,勿上升,ooc,主坤廷,有权贵,长得俊。

  

前文:楔子

前十幕

二十幕 

前三十幕

前四十幕 

前五十幕 

前六十幕

第六十一幕 奸计

第六十二幕 救你

第六十三幕 故人

第六十四幕 牌面

第六十五幕 警方

第六十六幕 秘密

第六十七幕 香魂

第六十八幕 守灵
  

  ——本章记忆回溯:(四十二)交易(五十三)力量(五十七)陪葬
  ——大致就是之前朱正廷、林彦俊、鹃婆婆三人商量了要一起出货,然后主要由林彦俊发动,因为他手里有最重要的“梦想”货源,其他人分别出人力物力,地点定在北京东城销金窟,五十三章是有对销金窟建筑结构的一点儿描写,想知道详细内容的话就回看一下,不想回看的知道这些应该就不影响本章阅读了。
  ——还有就是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意识到,从五十八章开始行动到这里,整整十章,都是一天内发生的事情,而且不是一整天,是从半夜到清晨的半天,而我写了快两个月,对不起,打扰了。(我怎么这么慢啊喂!)(其实是因为三次真的很忙,我超级想写文的可是时间不允许,对手指ing)不过接下来是最后一关了,让我们看看又会写多久呢?(不是)
  ——还有就是真的真的真的十分感谢在看我这个龟速连载长篇文的小可爱们呀!超级超级超级喜欢你们的!
  
  


正文
  
  全队撤离。
  
  在轰隆的炮声之下,曾经盛极了半个世纪的世纪集团终于轰然倒塌,一时间四方震惊,唏嘘感叹,有人欢喜有人忧,不过忧者倒不是什么心生怜悯,不过是兔死狐悲罢了。
  
  更何况这喜忧都持续不了多久,就被接踵而至的忙碌压的喘不过气。
  
  因为人人都明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道理,世纪集团多年来从内里坏出来的事情熟悉的人y也算有所耳闻,且不说几乎摆在明面上给人看到的鹃婆婆和B老头之间的不和,那个海叔暗地里给“自家”世纪集团使过绊子也是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过的话本。
  
  更何况与此同时还有可称世纪集团“遗孤”的鹃婆婆、朱正廷和林彦俊等人不动声色的从这场祸乱之中把自己摘了出来,落了个平安太平,所以世纪集团的付之一炬,真的仅仅是因为警方围剿得利吗?
  
  不过说到底,世纪集团被警方找到老巢,全线推平的消息背后,究竟是怎样的来龙去脉,各人有各人的说法,且版本众多,又大多数都是以谣传谣,谁又能探到真相呢。
  
  而眼前能知道的事实就是,遗留下的与世纪集团有关的人,一时间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由林彦俊主持很快将于北京东城召开的大会也因此变得更加让人期待,什么程度?血管里鲜红液体都沸腾澎湃的那种期待。
  
  因为本来这个宴会只能算是林彦俊手上“梦想”这一新货的试货场,虽让人垂涎三尺,倒也不至于使整个局势地动山摇,现在却将面临世纪集团倒台之后的第一次势力划分,鹃婆婆怎么想,朱正廷怎么算,林彦俊又到底算那一派的,每一个消息都是能撩动人心的致命诱惑。
  
  众人盯着金三角那块地方,实在盯的太久了,如同饿久了的老狼盯着大块肥肉,尽管前途未知,但人人还是都牟足了劲,伸长了脖子,想分一杯羹。
  只不过等待他们的究竟是赚个盆满钵满,还是赔个血本无归,就另说了。
  
  在这个各家各派都把心里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刺探消息规划前路的“江湖风云时刻”,绝对处于风暴中心的一群人,自然如同上了劲的陀螺一样,在四方势力之间游走不绝,脚不沾地。
  
  而除了忙碌,林彦俊那日从世纪集团山脉回来过后,就生了一场大病,经年的头痛被刺激到,发了疯的似的找存在感,在深夜里梦魇中愈发频繁的作威作福。
  林彦俊却跟这痛扛上了似的,哪怕知道它会在不知名的时间涌上来,还是该干嘛干嘛,连觉也不多睡一分。
  陈立农无法,只得一边跟众人解释林彦俊脑袋里淤血还没有化干净,这些情况虽看着唬人,却也在正常范围之内;一边揣着他的针,亦步亦趋的跟着林彦俊做事。
  
  众人心里担心,却也没什么办法,现在的局势,也确实容不得林彦俊做个手术,或者好生休养。
  只尤长靖明白,林彦俊惯常会这样,如果他觉得歉疚,就会选择用痛苦惩罚自己。
  他心里终究留了道疤。
  
  可阿香身份特殊,哪怕林彦俊现在表面上仍然还是个“反派”,但一则阿香早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二则大会在即,大张旗鼓的办葬礼也来不及,在这种情况下,林彦俊一时有些着急上火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从开始到现在,阿香确实没有做过什么切实对不起他的事情。
  
  火化当天,林彦俊头痛又犯,陈立农连施了几针,压是压住了,人却也昏过去了。
  
  收了针看见站在门口的尤长靖,奶白肌肤因忧思过度都泛起些许蜡黄色,一双原本圆润清澈的眼睛仿佛遮了薄雾,泫然的看着人心里都想下雨,于是陈立农问:
  “你去?”
  
  林彦俊再醒来的时候天色竟然已经极暗了,没开灯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林彦俊只是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就感觉头皮下面的神经狠狠跳动了一下,好像被什么力量拉扯一般,是一种臌胀绵长的痛感。
  他起身下地,先没触到鞋,却也不凉,因为地板上是柔软熨帖的羊毛毯。
  
  尤长靖也住进来的第二天就生了装饰房间的心,说什么虽然不算家但好歹要住一阵子,空空荡荡的像个宾馆一点也不温暖。
  他笑着凑过去吻尤长靖翻看家居杂志时抖动的睫毛,说你不就是现成的暖宝。
  被人用雪白柔软的食指点住额头推开,说别的不买地毯一定要买的,除非你能保证以后都不在地上搞。说完红晕从耳尖爬上眼尾,自顾自把看杂志的头埋的更低,倒是林彦俊小酒窝陷下去,笑的高冷形象荡然无存,一把拽走对方手里的杂志,用行动表示地毯确实不能不买。
  
  总算找到鞋穿上,林彦俊推门就看见隔壁房间暖黄的光,心下微微讶然,那是阿香的房间,自珍珠号事件之后就封起来了,怎么有人进去了。
  旋即却也想起今天阿香火化,他犯了头疼没有去,应该是陈立农去拿回了骨灰,放回她自己的这个房间,她费了力气求来的心上人临侧的住处,也算得其所。
  
  门没关,不过想来这个时候也没有其他人在这里,关不关也没有意义。
  林彦俊推门进去,却没想到里面有人,是——
  
  “农农,不用了,守灵是不能吃东西的,你把我给林彦俊煮的粥再热一热吧,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会饿。”
  
  尤长靖穿一身白衣,端正跪在桌台一侧,周身是冷白如玉的蜡烛,光却是黄澄澄的,远远近近燃在空气中,大大小小的光晕投在尤长靖身上。
  
  尤长靖,尤长靖,尤长靖。
  
  林彦俊在唇舌间反复吞吐这三个字,突然凭空生出一种力量来,这力量带着暖流,沿着脚心细细痒痒的软毛一路往上,抚慰了每一根垂头丧气的血管,四肢百骸都满盈进生命力,天色还是夜晚,若是望向天空定还是漆黑一片,林彦俊心里却已经光明起来。
  
  他俯身看了看自己也是一身素色衣衫,便再也没有犹豫,向前几步一弯腿跪倒尤长靖身侧,带起的微风吹得烛光葳蕤,尤长靖偏头见是他,两双漆黑透亮的眼睛对视,便好似没头没尾实则意义明确的说了句:
  “你的就是我的。”
  
  你的福、你的祸、你的愧、你的痛。
  你放不下的过往,你还没来的将来。
  所有一切,你的一切就是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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