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

宝贝们都是甜的
补档在同名wb

【坤廷权贵】天作之合

——别问脑洞哪里来的,问就是全网不知道唯几王侯将相又在舞王炸四子。

——全文5K+,不长不短,就真的挺突然的想写,不是什么正经文。

——架空古代(大体设定参考战国)/私设同性婚姻正常且男女皆能产子(类似ABO?)

——秦国新王范云凰×齐国公主蔡慕婷(其实并不是主角?)

 

 

 

(前奏铺很长,不嫌麻烦可配音乐:星辰变——李常超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战国末期,持续了四百多年的诸侯各自为政,相互混战的局势已呈倾颓,在长达二百年的时间里,齐、秦凭借各自的天时地利人和逐渐超越其他国家,天下形成了齐国和秦国东西对峙的局面,因而齐秦两国展开了争取其它诸侯国、孤立对方的斗争,周边小国不断被灭,楚、韩、魏、赵、燕等大国也在齐秦强大的金戈铁马中眼看大厦将倾,灭国在所难免。

一时间烽烟四起,百姓无不处水深火热之中,心中只盼天下太平,再无战争。
  
  回溯十九年前,楚国王后生产之时,苍穹现日月同空之景,楚王后双胎连珠,一举诞下两位公子,楚王大喜,盛宠王后,特许两公子异姓而名,一随父姓,一随母姓。
  本以为两公子得无上荣宠,他日必名扬战国大陆,岂料公子六岁大典之时,一奇装异服怪士俯地大拜,说有保楚之策,众大惊,然当时齐秦并起之势已显,王虽疑虑颇多,犹引而见之,楚王宫四天四夜灯火未灭,第五日天刚破晓,怪士携两公子不知何处去,楚王闭口不言,天长日久,楚国人人皆以此事为讳,避而不谈。
  
  后齐秦二国新王即立,一改对峙之局,破各国合纵而连横,一从东起,一从西扬,联掠中原,一路势如破竹,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各国因兵力悬殊过大,两强国合又使民心归附,人人盼天下一统,或兵或民,竟都伤亡甚少,直至楚国,两王并行兵临城下而不进,三叩九拜大礼求见楚王,天下哗然。
  
  原来怪士乃通天之人,早年夜观天象,参破天机,紫薇星一分为四,一落东,一落西,中落两颗,须臾又融而合之。
  天下一统之势虽避无可避,却并非要全以四海血肉堆积,两公子生于日月同空之时,亦是此卦附兆。
  若起战火,兴亡皆苦百姓,遂四天四夜长谈于楚王求带两公子解百姓苦,亦领齐秦两国王太子于天华山共修十年,四子初来时各自为政,归去时已明天下共母,彼此血肉相连,相约以兵不血刃之法一统天下。
  
  两王如此大礼,为的就是求娶两公子,并歃血为盟,将来哪位无论男女,前诞子者便和亲联姻,千里江山为聘,决不食言。
  (——此处可关音乐了,我是什么神经?)

 


  后齐秦王后同时有孕,齐王后诞子,取名范云凰,王后昏昏沉沉中问秦王后可生了,内侍答尚未,前日飞鸽传书言秦王后无阵痛时还能轻舞于后花园引花蝶环绕。
  齐王后虚弱之体,一巴掌拍在跪于床侧齐王的脸上。
  “妈的,范丞丞!都怪你,就不能忍着点,这下比正廷哥先生了,你儿子当天下一统的皇帝要累死了!”
  “都怪我都怪我,昊昊你别生气,别动手,打我自己我自己来。”
  四整日后,秦国传书又到,言秦王后产下一女,言赐名——蔡慕婷。
  “正正,辛苦你了。”
  “坤,我们的孩子,再辛苦也值得。”
  
  岁月如白驹过隙,弹指间灰飞烟灭,眼瞅着两个孩子越长越大,这场旷世联姻也搅动着越来越多的风云。
  只不过这风云,是吉风祥云。
  

  秦318年,即齐219年,范云凰,蔡慕婷年满十六,在万众瞩目之下,齐秦两王两后颁旨昭告天下,定9月9重阳成礼,应当年誓言,千里江山为聘,齐秦合二为一,由新皇及后商定新国号,并大赦天下,开国库大街小巷设流水席九天整,举国欢腾。
  
  时年齐秦并立十八年,九月初一。
  乾坤宫。

  
  “王后,时辰已到,王上还在书房与大臣论事,是否推迟用膳?”
  朱正廷身后立内侍无数,直至宫门外不见断绝,人人手端托盘,上簪钗,玉环,布匹,粉黛等女儿家用之物形状各态,不可计数,正从最近一内侍托盘里取一玉镯换下面前妙龄女子手上银环,闻言把刚摘下的银环啪的一声摔到桌子上。
  
  “哦,不查都这时辰了,传膳,等那个卖女儿的劳什子作甚?”
  
  内侍见状哗啦啦跪了一地,皆言息怒。
  
  秦公主蔡慕婷拿过父后手里的玉镯,自己带了然后拂下自己的袖子去扯父后的袖子。
  “父后,还生父王气啊。”
  “婷婷你休劝我,无用。”
  
  “那我劝呢?”
  人未到声先至,朱门外金光一闪,气宇轩昂的男人便携着一身久居上位的威压进来,阳光打在他的身后,却还不如他耀眼。
  朱正廷哼了一声,扯起女儿皓腕,往用膳的偏厅走,眼神也不给那威严的男人一个。
  
  蔡徐坤也不恼,摆摆手让众人退下,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偏厅已摆满餐食,诱人的饭香弥漫,朱正廷早晨本就赌气没吃,不见还好,一闻这味儿,喉咙里便涌出涎液,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一声,气势顿时减了大半,要不是生着一张不怒自威的脸,怕是这大半也剩不下。
  
  “父后……”
  “婷婷吃肉,你太瘦了。”
  
  蔡徐坤仍不说话也不随着坐,只站在一旁看朱正廷给夹了菜送到嘴里。
  菜一入口,蔡慕婷就知道自己父王为何这么有恃无恐了。
  
  果不其然,朱正廷嚼了两口就抬头看人。
  “你做的?”
  “嗯。”
  “你不是上朝去了?”
  “早结束了。”
  “哄我?”
  “哄好了吗?”
  朱正廷唔哝这咽了菜,眼神从人身上瞥到椅子。
  “坐吧。”
  
  蔡慕婷偷笑了一声,低头吃饭。
  
  “手伸出来。”
  “这次还好。”
  “我吃出味道来你就不卖惨了?”
  “知道我卖惨你还要看?”
  “那我也心疼。”
  “贝贝。”
  
  蔡徐坤伸了手,果然见骨节分明的手指红了一圈儿,手心里还微微肿起了一点儿。
  朱正廷从衣衫内侧摸出一个玉瓶,拿细绢蘸了抹,动作轻而柔,嘴巴却撅起来。
  “你这只能让我不会不理你,我还是生气,而且更生气。”
  “理我了我就能让你不生气。”
  朱正廷一气,想用了力抹又不舍得,只抬头剜了他一眼,心却是慌起来,他确实总受不住蔡徐坤的那些个招数。
  
  “那你说说看吧。”
  蔡徐坤偏头看了一眼女儿,后者会意,悄悄退了出去,只是有些可惜的多看了两眼桌上父王亲手做好的饭菜。
  不想刚出了门,就看见父王的贴身侍卫正等着,见她出来了便打了个礼。
  “公主,王上给您留了膳食,您移步来。”
  蔡慕婷回头看一眼已闭了的门,想云凰哥哥。
  自按下不谈。

 

且说这边引走了人,厅堂里便只剩坤廷两个,朱正廷抹完了药想给女儿再夹个菜,这才发现人已经走了。
  莫名的,往后撤了一个椅子,跟蔡徐坤隔开。
  “你别动手啊,我生着气呢,我,我还饿,我没吃饭呢。”
  蔡徐坤笑的乖巧,身子蹭过去朱正廷旁边的椅子。抹了药的两手摊在一边,这会子甩了甩表示。
  “不动手,手上有药呢。我是这么如狼似虎的人吗?”
  “不是,”朱正廷摇摇头:“你是真狮子。”
  “哎,”蔡徐坤叹一口气,下巴点点吃食,“你吃饭,我跟你解释。”
  
  “我知道你舍不得婷婷,但是一则这不止是咱们家的事情,齐秦并立越久越不安稳,前日林将军上折子,西北已经有人不服仅凭一纸条约就把江山拱手相让,动乱不大,苗头却不小,二则云凰思慕婷婷已久,江山路远,你忍心他们再多几年的山水相隔?”
  “那是范丞丞儿子,又不是我儿子。”
  “你觉得婷婷没动心?”
  “没动心我能许给他们?这皇天后土多的是愿替我婷婷做这大一统皇后的人。”
  
  蔡徐坤这倒是一愣,讶然张开的嘴巴被朱正廷塞进一颗小丸子。
  
  “蔡徐坤,你真当我生气是因为你趁我不在就定了婚期昭告天下了吗?”
  蔡徐坤扁了嘴巴咬烂丸子,脸上泰山崩于前而不动的神情到底松了点。
  “谁跟你嚼的舌头?”
  “呵!”朱正廷轻笑一声,边自己吃一口,给蔡徐坤夹一口喂着,边咕哝着说。“我还用别人跟我嚼舌头,我又不是你从哪个大街上捡来的,那也是楚国的大公子,和你一同在师父门下学课十年的,这天下的福我和你一起享,祸自然也能同你一起担得起。”
  “那些个新上来的谏官,自以为代表着百姓,想毁约独立,私底下养众为患,妖言惑众,朝堂上说是谏言,用词之脏,就差没直接指着鼻子骂你了,是我瞎了还是聋了?”
  
  蔡徐坤伸头喝一口递过来的汤,笑的淡然。
  “当面怕还是不会的。”
  “你既知道了也没什么好瞒的,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不想你听那些污言秽语罢了,平白脏了耳朵。”
  “从两国并立到等待一统,我在这个位子上见过的跳脚鸡也不是一只两只了,何苦让你也看一遍。”
  
  朱正廷恶狠狠咬下一口肉,说:“那我也不能饶他们,等名单出来你可瞧着吧。”
  
  蔡徐坤呵的一声笑出来,甩了袖子遮住半只手给朱正廷擦嘴角的酱汁,一双温柔深情的眼睛闪过寒光。
  “你认识的蔡徐坤,是这么弱懦的人吗?”
  “秋天来了,蓝山猎场养的几头狮子有点粮食短缺,我给他们送了东西过去。”
  
  “啧,”朱正廷勾唇一笑,“你早说啊,早说了也不至于我不理你这大半日,刚还骂你呢。”
  “不。”蔡徐坤给朱正廷擦嘴脏了袖子,洋洋洒洒直接脱了外衫扔在一边,手上药也干了大半,便理应做些什么事情了。
  “我就喜欢看你见不得我受欺负的样子。”
  
  “蔡徐坤。”
  “你刚说不动手的。”
  “我还没吃好呢。”
  “哎,你别抱,我自己走……”
  
  朱正廷被压到床上仍双手抵着蔡徐坤肩膀据理力争,蔡徐坤却已经勾开衣带。
  “晾了我大半日了,我一个吻都没摸着,你还想逃?”
  “我瞧着呢,吃的差不多了,吃太饱运动不好。”
  
  “啊……唔……”
  蔡徐坤这个混蛋,我见不得他受欺负,可我看他可喜欢我受欺负呢。
  

 

 


  与此同时,大齐,权明宫后花园。

     “阿啾!”
  范丞丞打了个喷嚏,忙慌里慌张的伸头看鱼线,嗯,没什么动静,还好,不会吓跑鱼。
  “这是谁骂我呢?真坏。”
  
  “我。”
  范丞丞本来也是自言自语,没想到突然收到了回答,哎?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不准他们进来的吗?是谁这么大胆。
  回头一看,黄明昊一身珠白的袍子,走路飒飒带风,正朝他这儿走。
  “昊昊?你怎么来了?你不是看云凰去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黄明昊见这四周无人,侍卫又守在园子门口,也撒开了膀子一屁股坐到石头上。捏起手指戳范丞丞的脑袋。
  “你还好意思提云凰?一大清早的下了朝你就不见人影儿,我找儿子的时候正在书房批奏折呢。”
  “这还没退呢,你折子不能自己批?你等着吧,云凰当了王我也让你给他批折子”
  
  范丞丞不以为然,扯着黄明昊的袖子:“哎呀,云凰虽小,折子批的可比我好呢?不信你查查去。”
  黄明昊真是一个白眼翻到天上。
  “我真是瞎了眼了嫁给你,我就应该跟着正廷哥做老大的侧妃也比这好多了。”
  范丞丞不高兴了,他一把拉过黄明昊按到怀里。
  “怎么回事儿?是父亲对你不够好吗?还是床上让你不够爽了?”
  
  黄明昊一巴掌拍掉腰间咸猪手。
  “滚,腰还疼着呢。而且你昨天明明喊我昊爹了,我才是你父亲。”
  “床笫之言岂能当真。腰还疼哪?我揉揉。”
  
  黄明昊换个舒服的姿势靠好了,话头也回到儿子身上。
  “你说这也没几天了,哥和婷婷明天就启程了,你就不担心?”
  范丞丞也不知道是揉腰还是占便宜,边呼啦手边回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钓鱼吗?”
  “对哦,你不喜欢钓鱼的,你为啥来钓鱼?”
  “因为云凰从水泉洞捉了上好的龙鱼给我放池子里了,据说煎烤炸味道都特别好。”
  ……
  “哎,你别动,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
  “我的意思是,你看咱云凰这个能力,上山下海,居庙堂而控天下,处江湖而摄四方,难道做这个王不合适的很吗?”
  “而且咱也去找过老大和正廷,婷婷这个孩子,也不是个空架子,我瞅她下棋那次,步步杀机手腕绝着呢,他俩一起天作之合的,你担心啥。”
  
  黄明昊其实也就是因为范丞丞刚上任的时候出过些乱子,被不良臣子逼的差点脱袍明志,难过的天天晚上抱着他哭给吓的有点后遗症,但确实也看得到范云凰和蔡慕婷的能力。
  “你说的也是。”
  
  范丞丞看黄明昊开心了点,小声嘟囔。
  “其实相比较这个,我心里一直有个大大的疑问。”
  “什么?”
  “昊昊,真不是我说,我怎么感觉都觉得咱们儿子最像老大?”
  ……
  黄明昊扑腾坐起来,嗓子都破音了。
  “你什么意思?啊!你怀疑我?”
  范丞丞忙连连摆手扑腾。
  “可别,我就算怀疑你也不敢怀疑老大啊?”
  “你再说一遍?”
  范丞丞忙补救道:
  “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抱错了?”
  “就你这智商真的是怎么当上齐王的?生产之地隔了1634公里,你跟我讲是谁抱错了?巫师吗?”
  范丞丞点点头:
  “你说的有道理,我要不要发个诏问问是哪个巫师把我女儿换走了,我就说我就更喜欢婷婷嘛,哎,昊昊,你眼睛瞪这么大干什么,哎,你手伸过来干嘛?哎——啊!谋杀亲夫啊!”
  

 


  佳兵者不详之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可是以教化服人,以德化服众从来也不容易,盟约既定这么多年以来,各种声音穿杂缭乱,发声者的源头更是纷繁复杂。
  好在两对儿相携相扶,之间又互通有无,感情基础牢不可破,政见理想又一致,才终于等到今天。待婚约既成,天下合二为一,中央集权制度下的一个领导力量,将很快安定躁乱,海晏河清方指日可待。

 

绵延不绝的红妆刚踏入齐国国都,就受到了齐王夫夫的亲迎,朱正廷听到范丞丞那声老大,同蔡慕婷说了声话就撩开帘子去,蔡徐坤已经在马车旁立好,见他出来伸手给他借力,然后一把拉他坐到身前。

迎面就是端坐马上的黄明昊,一双眼睛已经红了一圈儿。

“哥——”

“弟弟——”

如蔡徐坤所说,山高路远,江水相隔,身份所限不能常见,虽然时时通信却也难慰相思,四个人也是多年未见,一时也是感慨良多。

 

但周围都是围观的百姓,举止失礼终是不妥,便慌忙收了眼神迎进城。

厢房内设了晚宴用膳时候,范丞丞说:

“我有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正廷立马摔筷子。

“你又伤着昊昊呢?要我说你多少次!”边说边伸手过去要看黄明昊的腰,周身似火焰起要吞范丞丞。

“不不不,不是,”范丞丞忙摆手往蔡徐坤身后躲,大咽了一口口水,急忙解释。

“不怨我,是范云凰那小子,他说想去看看婷婷。”

按规定习俗,成婚前七日夫妇不得相见,是以适才门外迎人的时候也只有范丞丞黄明昊两个,蔡徐坤本看着人闹,听闻此言却正色起来。

“云凰再怎么也是孩子,你们俩还是孩子吗?”

“我们不在意不代表天下人不在意。”

“你怎么闹呢?”

 

黄明昊这时也是愣了动作,细细想了一番便悟出其中精巧,忙扯了朱正廷要去看蔡慕婷。

“哥你放心,云凰要是干了什么,我一定打断他的腿。”

 

待到一群四个赶到了阁楼院子,正看见一黑衣人蹲在蔡慕婷屋顶上揭瓦,蔡徐坤携了朱正廷闪身上房,那人一抬头本欲反击慌忙收势,行了个大礼。

“义父。”

这时范丞丞和黄明昊也赶到了,范丞丞一把揪住范云凰的后衣领。

“你干嘛呢?”

“父王?”范云凰也不挣脱,只摘了面巾问:“我来您不是知道吗?”

“我,我后悔了。你干啥呢,你不准进去。”

范云凰是何等聪明的人,一下子明白了此等情况之缘由。又行了礼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裹才道。

“西江名点,我亲手做的,想拿给婷婷,明日大婚礼仪繁冗复杂,从早到晚都没有用食的时间,她肯定饿,把这个揣怀里,可以垫垫。”

……

 

 

时年齐秦并立十八年,九月初九。

齐王太子范云凰秦公主蔡慕婷大婚,秦王蔡徐坤践行盟约,千里江山为聘礼嫁女,万众仰望之高台同齐王范丞丞碎旧玉玺。

又九日,齐秦双王退位,齐王太子即位,设凤椅于侧,定王后同理国政之制,力排众议定新国号为秦,齐秦正式合而为一,史称天华。

 

 

 

 

天华山风景秀丽之处,声声话语传来。

“为什么我都退位了还要批折子,老大你帮帮我。”

“正廷要去后山跳崖,我忙着试绳子,没空。”

“坤你也跳嘛,很爽真的。”

“哥我也想去,带我一个,范丞丞你好好批折子。”

 

“云凰哥哥,咱们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咱们每次来的都不是时候,走吧。亲生父父没办法。”

 

 

 

 

——END

——我竟然双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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